辽上京“负山抱海”释疑及河流水道考察

时间:2019-08-13   来源:巴林左旗政府


  辽上京临潢府遗址位于内蒙古赤峰市巴林左旗林东镇南郊。公元918年,契丹族首领耶律阿保机建国称帝,建京城名皇都。公元938年,辽太宗将皇城改为上京,府曰临潢,改国号为大辽。辽上京遗址地理座标为:东径119°20′—119°25′,北纬43°57′—44°00′。该城由皇城和汉城两部分组成,据勘测皇城周长6,344米,汉城周长5,829米,两城总长12,173米,合24.34华里。汉城已于1920年拓为农田,城墙仅残存319米,皇城遗址较完整。

  该城一九六一年三月四日列入国家重点文物保护单位,为国内大遗址现存保护较好者。

  一、何谓辽上京“负山抱海,三山之势”

  《辽史·地理志》载曰:“上京,太祖创业之地,负山抱海,天险足以为固。地沃宜耕植,水草便畜牧。金龊一箭,二百年之基壮矣”,“上京临潢府,本汉辽东郡西安平之地”,“太祖取天梯、蒙国、别鲁三山之势于苇甸,射金龊箭以识之,谓之龙眉宫”,“神册三年城之,名曰皇都。天显十三年,更名上京,府曰临潢”。长期以来,研究辽代地理的学者,特别是辽上京故地的文史爱好者,对辽上京“负山抱海,天险足以为固”和“太祖取天梯、蒙国、别鲁三山之势于苇甸”感到陌生和疑惑。说上京负山,上京城外附近到底有没有山呢?上京址北1公里有一段连绵起伏,逶迤曲折的小丘陵,近代蒙古族称其为“查干希热”,汉译为“桌子山”,该山脉宽2.5公里,长5.2公里。上京西北自望京山前至林东镇新艾里、公园转至东北原老爷庙后山,分公墓西山、后山、东山、公园、北塔山、烈士塔、架子山、炮楼山、东庙山等十几个小山丘。上京遗址西北6公里为有名的望京山(现名榆毛子山、蛤蟆石山),海拔823米。(山东侧缓坡下出土了辽祖州天成军节度使蔡志顺墓志一方,由志文始知望京山之名)城南3.5公里为南塔山(帐棚山),即辽之石盆山,海拔575.2米。1987年,在此山东坡一座被盗的辽墓中清理出一方为,东头供奉官王士芳墓志(由志文始知南塔山为石盆山)。以上所述丘陵山峰均称不上“三山之势”,也不具三山之名。《辽史·地理志》所称天梯、蒙国、别鲁三山,祖州条中记有天梯山,余两山不知何处何山?我旗有的学者认为,按蒙语去理解,蒙国应为上京东北方的王家沟石匠山;“别鲁”则为真寂之寺西南山即别楞山。天梯山在祖州,西南距上京25公里。“别鲁”(别楞山)南距上京17公里。王家沟石匠山(辽称嵩山)东北距上京16公里。(2000年2月,山南坡脚下一座辽墓被盗,清理出辽西北路招讨副使萧兴言墓志两方。志曰:“嵩山之阳有巨岗,名盘龙岗”。知石匠山为嵩山)。此三山均距上京遗址16公里以上,不仅看不到“三山之势”所在,非当地人连山影也找不到。那么《辽史》为什么要这样描述?笔者认为:“三山之势”代表了辽上京地区的地质、地貌,地貌营力和地貌特征。“本旗处于大兴安岭南端的乌兰达坝(古称“赤山”“乌兰岭”)脚下,属山地丘陵区,总的地势由西北向东南逐渐降低,呈不规则缓坡形。其地貌大致可分为山地、丘陵、川地三种类型:山地面积占65%,丘陵面积占15%,川地面积占20%。北部西北部多为低山区,中南部多为丘陵区,河谷平川贯穿南北”。⑴山峰多为大兴安岭南端之余脉,大多分布在北部和西北部,许多山峰悬崖峭壁,高耸入云,十分雄伟,其中海拔1000米以上的山峰二十余座,且多以蒙语命名。更重要的是,可以通过“三山之势”代表辽上京地区的水系。本旗境内共有大小河流十三条,除哈通河属内陆河外,其它均为西辽河流域的乌尔吉沐沦河和西拉沐沦河两大水系。乌尔吉沐沦河及其支流是旗内的主要河流,流域面积5900平方公里,占全旗面积的90%。乌尔吉沐沦意为吉祥的河,辽为“狼河”,元代称“火儿赤纳”,意为灰色的狼河。《蒙古游牧记》称“乌尔图淖农河”意为长狼河,至民国初文献又有“二赤木伦”之称。沙里河,又名白音高洛河,汉译“富河”,辽称“南沙河”,清称“布亚乃河”,发源于僧机吐山及漫伽尔乌拉山,形成了巴林左旗的第二大河流。该河44.7公里,流域面积645.8平方公里,经过查干哈达苏木,哈达英格乡、福山地乡,贯穿辽上京遗址汉城,折向东南于蜘蛛山处汇入乌尔吉沐沦河。

  笔者认为,所谓“天梯、蒙国、别鲁”三山的“蒙国”应为乌兰达坝,(赤山)而“别鲁”应是查干哈达苏木境内的漫伽尔乌拉山。乌尔吉沐沦河以乌兰达坝河为骨干之流,天梯山为辽祖州、祖陵区域诸山。即:《辽史》记之:“又有龙门,黎谷,液山,液泉,白马,独石,天梯之山。水则南沙河,西液泉”。蒙古族称大泉河。闵宣化(法)。⑵1912年到祖州祖陵考察时记载:“城在狭谷之中,雨水泉水流注巴彦河(沙里河)。有大河床在城之东南,现正在干涸”。祖州祖陵水系汇成较大干流流向东南,至东距祖州10公里处抵303国道,在870公里碑处过公路南至哈达英格乡政府西叫西店的地方汇入沙里河。所谓上京“负山抱海,天险足以为固”不是指上京遗址依靠什么山,环抱什么海,而是指大环境具有天险关隘,具有大湖大河,建国兴邦之地非一般地域山川可相比。这里的望京山和桌子小丘陵符合中国古代风水学的条件。按东向看左有山(桌子山)右有水(南沙河)前平(两河汇流为冲积平原)后靠有(望京山),南北二塔弥补了近处山丘断连之缺。修史人用“负山抱海,天险足以为固”来形容并无不当,无伤大雅。

  二、辽上京临潢府附近的水系水道与河流

  1、山川、河流与湖泊。《辽史·地理志》在上京道,上京临潢府条记曰:“涞流河自西北南流,绕京三面,东入曲江,其北东流为按出河。(涞流、按出河、曲江均为金上京之江河非辽上京附近河流)又有御河、沙河、黑河、潢河、鸭子河、他鲁河、狼河、苍耳河、辋子河、胪朐河、阴凉河、猪河、鸳鸯湖、兴国惠民湖、广济湖、盐泺、百狗泺、火神淀、马盂山、兔儿山、野鹊山、盐山、凿山、松山、平地松林、大斧山、列山、屈列山、勒得山——唐所封大贺氏勒得王有墓存焉。户三万六千五百,辖军、府、州、城二十五,统县十”。看了这样的记述,感到不着边际,与我们熟悉的上京故地毫无共同之处。有的学者认为,上京地理的记述与东京地理发生了混淆,甚至错用了材料,导致上京地理脱离了实际面貌。经仔细思考,本人认为,上京的地理不是东京的地理,也不是修史人把东京的地理记述记到了上京地理之中。从基本地貌特征上说,也没有相类似和累同的记述,东京地理和上京地理的记述没有任何关系。其(东京)“东、西、南三面抱海。辽河出东北山口为范河,西南流为大口,入于海;东梁河自东山西流,与浑河合为小口,会辽河入于海,又名太子河,亦曰大梁河水;浑河在东梁、范河之间;沙河出东南山西北流,经盖州入于海”……“又有明王山、白石山——亦横山。天显十三年,改南京为东京,府曰辽阳。户四万六百四。辖州、府、军、城八十七,统县九”。记载十分清晰明确。下面审视一下上京附近的山川、河流与水系;上京遗址北二公里的一段丘陵山脉,海拔在502.2至610.7米之间。西北六公里处有望京山(今称榆毛子、蛤蟆石山)分公墓西山(554.2米)、公墓后山(555米)、公墓东山(望京山生态经济沟)(523米)、公园(520米)、北塔(505.2米)、烈士塔(526.4米)、架子山(565.2米)、炮楼山(530米)等十几个山头,形成了桌子山山脉,该山脉西北紧靠望京山(在望京山前)形成了望京山水系。(1)井子沟河:(西旱坝河水道、古城河)其源流由井子沟和望京山流域组成,发源于望京山主峰分水岭西坡山脚,(罕吐柏梁)在公路的西侧山地丘陵沟壑中形成洪水河道。自北向东南过寇家营子(小五队)于家营子、井子沟砖厂、井子沟村东南至303国道,在原761公里碑(道班)看守所院西北角,经井子沟桥东南至京西宾馆楼北角,通过京西桥东流经现政府综合楼后至文体局门前稍东南拐,过古城桥直入上京遗址。望京山主峰分水岭前坡(阳坡)、公墓西侧、北面、东侧丘陵、望京山生态经济沟、小北沟流域形成的沟壑,西段分六条汇入井子沟河道,东段分两条汇入小北沟南,其中自寇家营子东北,于家营子东北,东井子沟村正北(本条最大分六股汇成)村中间有一条单入河道。小北沟一支南流至原拖修厂以西道北303国道处过公路桥在拖修厂院西北东南流,小北沟西北至东南一条,北沟村正北一条在303国道桥北150米汇合过桥(拖修厂西北角)在拖修厂院西北

  而东南流。望京山东端前坡一条水道东南流穿过望京山生态经济沟,公墓山后,小北沟西北,红土井子屯正西流至西南从东井子沟村中间过公路桥汇入井子沟水道。上世纪60年代常年流水。拖修厂西北200米为303国道小北沟水道桥。至西2公里国道与去哈拉哈达乡路分开,至西北寇家营子4.5公里为井子沟河,井子沟水道。井子沟村西南山脉的雨水泉水不汇于此。小北沟水道自拖修厂东南至现林东师范西南角,加油站西又东南流,在党政综合楼后国土资源局楼后东北角入井子沟下游水道。该河现为干涸洪水河道,长约10公里,二十世纪六十年代自北沟屯以下常年流水,辽代时应为常年流水河。该河原在上京遗址北文体局附近流经农电局前菜地,原石油公司、燃料公司路北过原物资局十字路口,沿淀粉厂西墙外向东在食品厂以北南流过金三角汇入小清河。据有关人士回忆,1954年6月一场特大洪水导致该河泛滥,冲毁古城墙进入上京遗址至今。此河入遗址东南流,在紫禁城遗址后,东南流至城东南角,出城又汇入小清河。(见图三、四、五)(2)沙里河水系:(辽称南沙河)该河发源于查干哈达的僧机吐和漫加尔乌拉山,中有祖州、祖陵流域、野猪山(803台)等山脉,流域水系汇入,自303国道889公里碑至861公里碑分11条水道过303国道汇入沙里河。形成沙里河水系,该河流长44.7公里,从西南向东北流穿过上京遗址后,又折东南流到蜘蛛山处汇入乌尔吉沐沦河;(3)小清河流域:(淤泥河)该河发源于林东镇前、后、中兴隆地和架子山、炮楼山、老爷庙北山后坡雨水汇流于老爷庙北山过公路,在农业局院后东流460米向南,经一片湿地(现无水),在自来水公司院东北向南流,过胜利大队园田东南,林东酒厂东南,良种场以西,粮油厂东南到原养鱼池西流(红卫庄村北)林东钢窗厂门前西南,至福山地乡大市场墙外,南下红卫庄、八一村,在上京遗址外东南流(距上京遗址南角仅150米)到原福山地乡苏家屯处汇入沙里河,流长6公里。该河上世纪60年代时宽2至4米,河口处均有搭石供行人通过。在上京遗址处,水流清澈,鱼虾潜泳,鹅鸭戏水,苇柳丰茂。城内外土质相同连片即《辽史·地理志》记之“太祖取……三山之势于苇甸”之湿地。此河千余年前应为常年河,现今上游已干涸,下游虽未干涸但污染严重;(4)乌尔吉沐沦河:本旗最大河流与水系。自旗北境南流,从上京遗址正东流过,河流距上京遗址约2.5公里。东隔八一、先锋两大村河在本旗出境经阿旗巴彦包特、巴拉奇如德、清河子、天合隆流向哲里木盟科右中旗南部的北巴彦套海消失,全长458公里,即:辽之“狼河”;(5)罕吐柏河:(北旱坝河)该河发源于十三敖包乡豁子梁山脉,全长22.9公里。下游经上下五间房、罕吐柏、下窝铺、望京山北坡、南山根屯东流过林东镇北桥东流于小五号(地名)汇入乌尔吉沐沦河,其在林东镇街区东北桌子山区域以北,距上京遗址约为3.2公里,为豁子梁水系。流经望京山以东地段,为林东镇北部主要防洪地段。(筑有毛石堤坝2000米)通过以上5条河流的介绍,笔者认为:《辽史·地理志》所记涞流河应为沙里河,(南沙河)其“自西北南流”应为西南东北流绕上京西南两侧东入狼河。而“涞流河”应为井子沟河道⑶。乌尔吉沐沦河即为“狼河”。罕吐柏河、小清河辽代叫什么河,有待考证。涞流河、按出河、曲江是金上京的江河,修史人分不清金辽上京出现错用。

  2、关于上京地区的湖泊。①湖泊水池,巴林左旗境内已绝少,仅在查干哈达苏木汪安池有一处,方圆约50亩;②上京遗址南34公里的巴林右旗宝日勿苏镇正北有个泡子名呼和诺尔;③上京遗址南54公里的巴林右旗宝日勿苏镇南有天然湖泊名叫宝日勿苏湖;④上京遗址西南80公里的巴林右旗查干诺尔苏木,有查干诺尔和太格斯诺尔两个小湖泊;⑤上京遗址东南73公里,巴林右旗境内有三个相距不远的湖泊助巴林台诺尔、巴嘎诺尔、益和诺尔,均在益和诺尔苏木内;(汉称益和淖)⑥距上京遗坦东南58公里的阿鲁科尔沁旗双胜镇东也有一个自然湖泊——宝力高诺尔;⑦距上京遗址正东110公里的阿鲁科尔沁旗扎嘎斯台镇有阿旗最大的天然湖——扎嘎斯台诺尔,面积近3 万亩;⑧距上京遗址西北、正北220——280公里的西乌珠穆沁旗境内有特日格图音淖尔、柴达木淖尔、额仁淖尔和伊和诺尔。由此可见,千余年前,巴林左旗境内(上京地区)气候寒冷,雨量充沛,原始森林和自然次生林广袤无垠。到处水草丰美,林木葳蕤,泉溪遍布,河流纵横,鹄飞鹤舞,虎啸鹿鸣,森林草地涵着了丰富的水份。泉水自山脉涌出,雨水从沟壑奔流,环境绝非今日可比。必然有几处天然湖泊存在,其大 者为海,或上京附近就曾有一个较大的“海子”,正是“负山抱海”之誉,当年的上京遗址附近以及内蒙古赤峰市、通辽市、锡林郭勒盟肯定会有更多的湖泊(海子、泡子)存在。

  三、《辽史·地理志》与现实地理差异之原因

  1、现在的上京临潢府在林东镇的南郊,巴林左旗的行政区域仅有6495平方公里,而当年辽代的上京临潢府的辖区肯定比现今巴林左旗的范围大的多。应当包括巴林左旗全境,巴林右旗、阿鲁科尔沁旗、扎鲁特旗、林西县、克什克腾旗的大部分甚至全部,而达到上京道的广大地区。如:(1)黑河,辽代也称黑水,今巴林右旗之查干沐沦河。蒙语为“白江”发源于巴林右旗境北赛汗罕乌拉山东麓,乌兰达坝南麓山地,汇阿尔山高勒,灰通河于琥硕芒哈,全长191公里⑷。(2)潢河,辽代也称潢水,今巴林右旗与翁牛特旗之界河的西拉沐沦河。蒙语意为“黄江”。发源于克什克腾旗西南部的源水头,东流至翁牛特旗东部大兴以东注入西辽河。全长387公里⑸。(3)胪朐河,古河名,一作驴驹,即今蒙古人民共和国境内的克鲁伦河。明永乐八年(1410年)明成祖率军与瓦刺作战于此并改名“饮马河”⑹。(4)鸭子河,辽代已有此名,发源于今巴林右旗索博日嘎苏木西北部大兴安岭山脉平顶山⑺。(5)苍耳河,又称伯尔克河,发源于翁牛特旗杨树沟门乡南部玻力科一带山区。辽代为上京与中京中间界河,全长130公里⑻。(6)辋子河,系古代出松山馆北行必由之地。松山馆在赤峰市西郊,蒙语意为夏营盘即昭苏河⑼。(7)阴凉河,又称锡伯河,源于今喀喇沁旗西部的茅荆达坝梅林沟,全长116.7公里⑽。(8)盐泺,应为东乌珠穆沁旗的额吉淖尔苏木境内的额吉诺尔盐湖(俗称盐池)⑾。(9)平地松林,又称千里松林辽代地域名。在今赤峰市克什克腾旗南部至河北省围场一带。因松树连绵不断地势平坦而得名⑿。胪朐河、潢河、黑河、鸭子河、鸳鸯湖、百狗泺、盐泺、御河、沙河、猪河、凿山、盐山、松山、平地松林等,不属上京临潢府所辖,且在上京道境内。

  2、我们今天所悉知的地名、山川河流名、湖泊沼泽名,大部分形成于清代,且大多以蒙语命名,与汉文化有一定的差异,而千余年前,契丹人记录的地名、山川湖泊河流、地理特征,不仅时间相距久而且文化上与我们差异更大,地理、地貌也发生了较大变化;尤以植被、气候、山川、河流、地形变化为甚。何况元代修辽金史时,辽朝已灭亡218年,金朝也亡了109年,岁月蹉跎,资料匮乏,难以详实据考。缺漏矛盾不可避免。

  3、千余年前,契丹人及所有的古人,没有掌握现代勘察测绘地理的方法与手段,交通与测绘的工具亦十分落后,他们记录山川河流必然存在较大误差,方位、距离、方面达不到应有的准确性,这是历史的局限性所在。因此,我们不能苛求于古人。

  综上所述,《辽史·地理志》记载基本属实,大体吻合,山川、地理的描述有所形容夸大,因上京为辽之国都故并不为过。

  注释:

  ⑴井子沟河没有出处,笔者名之。

  ⑵牟里,法籍比利时人,汉名叫闵宣化。赤峰地区传教士,于1912年、1920年两次来本旗考察上京遗址、祖州祖陵遗址。

  ⑶引自《巴林左旗志》第一章之103页。

  ⑷⑸引自《昭乌达风情》53页—55页。

  ⑹引自《辞海》缩印本1507页。

  ⑺引自《辽代城址探源》51页。

  ⑻—⑽引自《昭乌达风情》61页—65页。

  ⑾作者认为。

  ⑿引自《辞海》缩印本44页(作者:罗树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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